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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1章不跟我見一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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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仔細看著面前這個女孩,發現她看起來年紀很小,看起來也瘦,女人該發育的地方還沒發育起來,是女孩的感覺。我說:“我想起了,我答應過你,可以免費教你,怎麽後來你也不微信聯系我?”

“後來我都覺得你是騙我的,在那種場所很少有客人會說真話。”

“也是。”我突然就問道:“今年你不回家過年嗎?”

“不回去了,春節那幾天有兩倍工資,而且這段時間KTV的生意會特別火爆。我留在這裏掙點錢。”

“成年了嗎?”我問她,現在一看真的特別小,不過身材高挑的。

“已經成年了,十八歲。”

“高中?”我又問。

“高中沒讀完。”這女孩低著頭。

是個窮人家的孩子,我問她:“不回去過年想家嗎?”

“想,特別想,但我媽也跟我說,不要想在這邊多賺點錢。”

我往前走,不去看她,“舞蹈上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盡管問我,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的。”

“好的,謝謝瀟姐姐。”

這個女孩叫紅葉,我在健身房教她肚皮舞教了一個小時,這女孩子很聰明,悟性很高,學得也很認真,我直覺她以後會有征服男人能力。她學舞蹈學對了吧,以後會很有錢途。

我感慨曾經只對著電腦打交道的我,有一天會待在象牙塔外面看到各種不一樣的精彩人生。它包含的不僅僅是陽光、美好,還有藏在深處的陰暗腐爛。

“瀟姐姐,你能不能給我跳一段完整的舞蹈,我視頻拍下來,這樣就不會忘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我答應她。

她說有了這段視頻,以後她就不來了,照著視頻練練就可以。今天這節課是她頂替她一個朋友來上的。

我說:“以後你有不清楚的地方盡管在微信上問我,我都會詳細跟你說。”

紅葉和我一起走去地鐵站,道路上的年味已經很濃了,紅燈籠和中國結在燈光照射下擺動著。

紅葉突然問我:“瀟姐姐,你什麽時候回家過年?”

“二十九的火車票,過年那天到家。”

“這麽晚?”

“是啊。”

哎!這個事……今年是我回家過年最晚的一次。本來以我哥的關系,我要請假的話,二十六就可以回了。可我媽要我把男朋友帶回家過年,我帶不回去,就把火車票改成二十九了,還跟我媽說搶票搶不到,只買到二十九的。

晚上十點半上的地鐵,車廂內寥寥可數幾個人,位置空得很。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,習慣性拿出手機,卻沒有習慣性給陳默發短信。昨晚跟他說不用他來地鐵站接我,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。

如果不是今晚留下來教了一個小時,這個點我差不多到家了。

從地鐵站走出來,月黑風高,天氣寒冷,前幾天下的一場雪今天剛剛融幹凈了。我向四周掃了一下,看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,路邊一輛車也沒有停著。

我早就做了準備,從我的雙肩包裏拿出陳默送我的帽子、圍巾、手套,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。然後我走去公交車停放處租車。

又一次,我騎著腳踏車,哈著熱氣,披星戴月的回家。

騎自行車是件很六的事,我跟著風一起飛翔,這條路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道路。

這是戀愛後自由的感覺,戀愛得久了,我想要一點自由。

再次收到陳默的微信消息是在第三天,臘月二十七,他跟我說:“瀟灑,我已經平安到家了。”

我看著這條消息楞了一兩分鐘,回了他一個字:“好。”

春節七天假,他提前三天回家,一共要十天見不到面,就無聲息走了,也不跟我見一面。除了跟我說一個‘好’字,我真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麽。

這是熱戀中的人嗎?可能他也想要自由了吧。

我無所謂的,超級無所謂。二十九那天,我也踏上了回家過年的路。

有錢沒錢回家過年,在外再苦再累也要回家過個團圓年。不成雙成對也得回家過年,外人愛嘲笑就嘲笑吧,我爸我媽還盼著我回家嘗嘗她養出來的土雞肉好不好吃呢。

到家的時候我爸踩在一張凳子上往大門口墻上刷漿糊,我侄子天天站在下面很懂事地給我爸遞對聯。我哥不用說,每年除夕的年夜飯都是他當大廚。他這個人在外面吃得多,嘴巴叼,但他下廚做出來的菜確實很好吃。

“爸,我回來了。”我拖著行李箱站在大門口,說道。

我爸一轉頭,見是我,從凳子上下來,給我提行李箱,“瀟灑,你到鎮上也不給我打個電話,我電瓶車接你回來幾分鐘的事,哪裏用你走路。”

走遍千山萬水,有父母的地方總是最暖的。

天天跑進去把我媽叫出來了,我媽身上還系著一個花布圍裙,頭發倒是一貫梳理得整整齊齊。

她看了看我,嘆了一口氣說:“沒帶回來啊?”

我微笑著說道:“還是自己一家人過年自由。”

……

過年這天呢,一家人忙忙碌碌的就為了一頓年夜飯。我們這的習慣,家裏男丁要去墳地祭祖,就是拿著開水燙過的雞,大肥肉,酒去過世親人墳前燒紙錢,放鞭炮,請回家過年。

我是不去的,我去我奶奶那,跟她說話。她那燒著旺旺的炭火,問我在外面的工作怎麽樣,又跟我趕快找個好歸宿,我要不結婚,她心不安,不能去找我爺爺。

我爺爺已經去世二十幾年,不過我奶奶總是很惦記他。

奶奶說從小她是看著我最聽話,最有出息的,我的命不會差,就我主動一點,幸福都是要靠自己爭取的。

我有個小堂弟跟我玩得特別好,他聽到我奶奶跟我講話,就過來打岔。

“姐,你不要等我結婚,你還沒結啵,我今年已經滿二十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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